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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怪这里会人少！

    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真的很难相信，这么繁华的城市里，居然有这么肮脏的一面。

    闻着这样的味道，昕昕有些想吐，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脸埋进欧慕瑄的胸口，还是爹地身上的味道比较好闻，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道。

    “不舒服？”欧慕瑄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。

    “好难闻！”昕昕抓紧欧慕瑄的衬衣，“爹地，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！”

    欧慕瑄笑了笑，“长见识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宁可不要这种见识！”人性最惨烈的一面，她宁可自欺欺人的以为，天底下都是好人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行，”欧慕瑄低声说着，“我欧慕瑄的女儿，不能永远只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。”

    昕昕嘟嘴，“那你舍得让我在风浪里痛苦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舍得！”

    昕昕在欧慕瑄的怀里蹭了蹭，不再说话了，这里的味道实在让人恶心。

    一条又一条的小巷，云峰走得很熟练，这里的地方，没有他不是熟悉的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云峰，”苏言漫不经心地问着，“前几天，佳泞说他在街上看到了你，那个真的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云峰一边走一边说，“那时候，我正在大街上偷东西，刚开始见到佳泞姐和沫沫姐的时候，我以为是我的幻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要逃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云峰犹豫了一下，“我现在这么狼狈，害怕被她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的身体怎么样了？”苏言问。

    “已经没救了吧？”云峰轻笑着，“凡是被扔在这里的人，都是等死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等死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们都是失败的实验体，身体都已经不行了，失去了价值，所以被扔在这里，自生自灭！”云峰说得云淡风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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