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钱老头来看过了。 可却是朝他们摇摇头,表示爱莫能助。 “别说他五脏六腑伤的严重,就算没问题,可人不想活谁又救得了?” “他太虚了,这脉象比前些日子看着还弱,衰败的比我想的还快。” “以后吐血会更频繁,情况也会更危急。” “你们得做好准备。” 慧娘面色煞白,接受不了这个打击,身子晃了晃,险些晕厥。 许是瞧着不忍,钱老头便安抚。 “我听说守忠进山了,要是能寻到珍贵的草药,炖他吃了,也许还能再拖上几天。” 话是那么说,可哪里好找? 即便真能拖到县城,县城的大夫就能救他吗? 虞听晚送钱老头出去,从怀里摸出几文看诊金。 钱老头把药箱往身上一背,慢悠悠离开。 卫家摆在桌上的年夜饭凉了,也没人下筷。 虞听晚在床边守了许久。 也不知夫君什么时候醒。 方才的事的确把她吓着了。 她给魏昭擦脸,又给他擦手。 “刚刚钱大夫走的时候,告诉我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他让我别犯傻。” 姑娘嗓音低低的。 “他说我还年轻,一根筋别在夫君身上吊死。可以谋划着找下家了。” 虞听晚垂下眼眸:“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。” “可我不会走的。” 她俯下身子,把脸贴在魏昭的脸上,试图感受他的体温。 要是能给她留个孩子就好了。 她很遗憾。 可是没办法,魏昭下面坏了。 魏昭要是真的去了…… 虞听晚:“我给夫君守一辈子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