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虞听晚为此微微遗憾。 屋内的煤油灯被熄灭,虞听晚睡的迷迷糊糊。 可耳边好似听到有人在尖叫。 声音很熟悉。 似是她的。 不应该啊,明明是前面传来的。 可四下一片模糊,似虚浮的云雾,也似容易碎的梦境。 虞听晚看不清,她试图往前走。 可全身好似提不起力气。 也不知走了多久,她终于在前面看到了一点光亮。 虞听晚毫不犹豫的走去。 她看到了潺潺的流水,也看到了小廊的曲折回旋。 往前,继续往前。 是之前见过的院子。 她又一次看到了自己。 没有再穿婢女服,是料子极好的罗裙,头上还插着漂亮的珠花。 姑娘这会儿面色却煞白,药碗从手里脱落,砸到地上,碎片跟着四溅,药汁也撒了她一身。 可虞听晚却丝毫不在意。 眼里只有手掌在滴血的卫慎 嘴里的惊恐还未消,她就踉踉跄跄上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刀。 很是恼怒。 “不是答应的好好的,你为何还对自个儿动手!” 这不像是婢女对公子该有的语气。 此时的卫慎和上回她看到的也大有不同。 他穿着一身常服,腰封紧紧扣在劲瘦腰间,好似很有力量。 眼里没有死气,里头映着姑娘的怒容。 “削果子,不慎划到了。” 虞听晚这才看到桌上被切的坑坑洼洼的梨。 “上回你用石头就把偷我钱袋的小贼眼珠砸坏了,如今却告诉我削果子手能抖成那样。” 他身子往后靠,把人拉到腿上坐下。 想到她走路不自然的姿势,魏昭拿起桌上的膏药准备给他涂。 指尖朝下,把姑娘的裙摆往上推。 虞听晚像是收了刺激般一下子瘫倒在他怀里,死死按住男人的手。 “不能再要了。” “杳杳,你讲点道理。” 怎么还怪她了。 他哼笑,肆意散漫:“一定是昨儿它伺候你累着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