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卫家本就坐北朝南,这会儿还没到黄昏,光线慷慨洒落,被收拾干净的院子很是敞亮。 杨惟文没敢朝里头打量,对虞听晚道:“这是御史大人,你也见过的。” 贺诩然:“叨扰了。” “他是特地替魏将军看望你的。” 虞听晚:…… 好家伙。 魏昭若真在死在了战场,都要从土里爬出来,感激贺诩然。 虞听晚笑容僵硬请他们进来。 杨惟文踏入卫家门槛:“上次一别,我就时常惦记卫慎。” 关系明明算不得多亲近。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,虞听晚不信可杨惟文说的,她信。 杨惟文一边照顾着贺诩然,一边同虞听晚寒暄:“他上次说我头脑简单,让我多读书。” 饶是心绪繁乱的贺诩然,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:“嗯?” 要是他没记错,杨惟文曾是探花! 虞听晚:??? 什么玩意? 魏昭在她没注意的时候,到底还说了多少得罪人的话。 虞听晚头疼的想着怎么去圆。 可杨惟文帮她圆了。 “他说的很对。” 杨惟文由衷感叹:“学无止境,我却有不足。” 虞听晚:…… 贺诩然:……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药香,越靠近那半掩的屋子,药味更浓。 “我夫君就在这间屋。” “请。” 屋内咕噜咕噜在煮着药。 几人绕过屏风,朝床榻那个方向走去。 幔帐垂地,只依稀记得瞧见里头半靠个人。 “夫君,有贵客至。” 随着虞听晚这一声落,一只手颤巍巍从幔帐里伸出来。 贺诩然立于床榻一丈之遥远,看过去。 手掌宽大,指骨修长,苍白的不自然,上头还带厚厚的茧。 一看就是拿惯了武器的手。 贺诩然暗叹可惜。 虞听晚快步上前,把手塞回去。 可里头的人不配合,继续伸出来。 又重新被塞了回去。 杨惟文:“这……” 虞听晚:“我怕他冷。” 见幔帐实在碍眼,杨惟文问:“我们能看看他吗?” 虞听晚面露难处。 杨惟文提醒:“御史大人都来了,隔着幔帐说话便失礼了。” 贺诩然一直留意虞听晚。 在他看来,杨惟文被那卫慎说头脑简单是不无道理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