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凉风拂着泥土的清香扑面而来,惊起檐角露珠往下坠,砸向阶上的浓艳的海棠,花瓣凋零,地上水痕蜿蜒。 虞听晚推窗。 见院内的檀绛在耍拳,拳风骤起,柔中蓄劲。 步伐变化间,一个回身扫堂腿,青砖上的积水哗的溅起三尺银帘。 虞听晚见状啪啪啪鼓掌:“好!” 檀绛是个不经夸的,耍得更起劲了。恨不得用上浑身解数,让虞听晚知道她的能耐! 她来了好几个后空翻,拳头直劈木桩,咔嚓一声,桩子应声而裂,碎木纷飞。 这架势,对于魏家军来说,都是小菜一碟。 可虞听晚没见过! 都说魏昭武艺高强,可魏昭也没劈过木桩啊! 檀绛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下拔高八尺。 虞听晚眼睛都亮了。 “漂亮!” 檀绛高兴的嘴角要咧开,正打算再露一手飞檐走壁,敏锐察觉不对。 她停下动作,大步走近虞听晚。 “夫人。” 她抬手指指虞听晚明显比以往娇艳欲滴的唇角。 “您这里怎么破皮了?” “你……” “夫人您问,属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 虞听晚面无表情:“前儿夜里,荣狄不是钻你屋了吗?” 不是经历过情事么,怎么还问? 檀绛点头:“是啊。” 虞听晚很委婉:“乒乒乓乓的,最后你屋里的床都塌了。” 多少悠着点。 檀绛提起这事也烦呢。 她总觉得这几日顺子他们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。可过去问,那些人支支吾吾却也不说。 “是床不够结实。” 檀绛也很无奈:“都不够我和他造的。” 虞听晚:??? 好家伙。 太激烈了,床都劈成两半了。 她原本觉得檀绛到底是姑娘家,听了消息一直当不知情,也未提及,就怕檀绛臊得慌。 可显然,她多虑了。 虞听晚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。 竟然比她还厚脸皮? 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? 檀绛圆脸带笑,露出两个梨涡:“本想及时安置一张新榻的。可夫人不知,那晚房顶也被捅出洞了,这几日下雨还不好补,屋子一直漏水,也就耽搁了。” 虞听晚:??? 她……没听懂? 她神色古怪。 床榻了,然后跑房顶上面去了? 然后……房顶也坏了? “不过上回属下流了不少汗,身上酸痛,也多处肿了,这会儿还没好,虽累了一场但也畅快淋漓。” 虞听晚:“这……” 第(1/3)页